第410章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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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坦白
看到孤身一人回來的夜耀，還有他那如常地表情，史萊克眾人面面相覷，神色各異。
“夜耀，你……沒事吧？”唐三試探著說道。
“我沒事，我很好啊。”夜耀奇怪地看了唐三一眼，似乎事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問出這麽一個問題。
“耀哥，那嫂……哦！“馬紅俊忍不住痛呼出聲。
委屈巴巴的回過頭，馬紅俊看到的，是正對他比劃著拳頭的戴沐白。
“死胖子，給我機靈一點！“戴沐白靠近馬紅俊，壓低著聲音喝到。
“別給我哪壺不開提哪壺！”
眼下，夜耀孤身一人回來，再加上前幾天他們兩人的異常，顯然，是因為某些原因，他們不得不分開了。
雖然看情況，夜耀的情緒波動沒有那麽大，但是，具體情況，誰知道呢？
“行了，別亂猜了。”夜耀搖了搖頭，不由有些無奈的說道。
“暫時分開罷了，本來雪兒她就答應了她爺爺，不能久離，問題不大。”
“哦哦哦……“眾人一陣點頭。
管他說的是什麽，反正點頭就對了。
不過，眾人也是明白了，夜耀真的不算是難過，起碼不算是特別難過。
“好了，進入正題。”夜耀沈聲說道。
“首先，先說關於小三的魂環吧……”夜耀看了一眼唐三，還有難得的面露緊張的小舞。
“這要從我和小三前段時間去接小舞這事說起……”
“我來說吧。”唐三接口道。
“我們去到了星鬥大森林，然後……”
“等等，小舞的家在星鬥大森林？”大師愕然的打斷了唐三的話。
看到唐三默默點頭，大師不由感覺到有一絲荒謬的感覺從心中閃過。
這大陸上，有什麽人會生活在星鬥大森林？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沒有。
那麽，星鬥大森林住著的都是些什麽呢？
那不就只有……
一道閃電劃過了大師的腦海，仿佛開天辟地一般，讓大師有些混沌的腦海一下子有了思緒。
一瞬間，以往小舞的種種異常，此刻都被大師一一想起，然後他第一次順著這些異常，更深入的去思考其中的含義。
史萊克眾人第一次去往星鬥大森林時，作為森林之王的泰坦巨猿極為不尋常的出現在森林外圍。
然後，在遭遇之後，泰坦巨猿帶走小舞，而其他人卻都只是傷而未死。
隨後，小舞突兀的回歸，還擁有了魂環。
天鬥皇家學院中，小舞身體有異，沒有去見三位魂鬥羅教委。
之後，獲取第四魂環時，小舞也是孤身一人獲取……
唐三和夜耀對於小舞的出身一直諱莫如深……
居住在星鬥大森林……
還有唐三身上的十萬年魂環……
大師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他先是驚嘆的看了小舞一眼，隨即以一種覆雜的眼神看著唐三和夜耀。
說不出是什麽感覺，不過，可能是欣慰更多一點吧。
夜耀和唐三的知識都是他教的，他們懂的，他自然也懂。
但是，若非這一次他們主動提起，他卻絲毫沒有想到過這個答案。
而他這兩個弟子，恐怕在五年前就早已了然於胸了吧。
於是，大師輕聲一嘆，欣慰的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的聽著唐三繼續述說。
至於其他人，雖然驚異，但是卻並沒有想到這方面。
“我們發現了武魂殿的蹤跡，然後跟了上去……”
“然後，面對進攻兩大十萬年魂獸的武魂殿，夜耀和千仞雪兩個人，用了武魂融合技……”
“嘶……”戴沐白等人倒吸一口冷氣。
據唐三所說，當時武魂殿，可是有著三名封號鬥羅，甚至教皇都在場，其餘人也都盡是好手。
這樣的陣容，已經是上三宗任何一家的全部底蘊了。
可是，饒是如此，夜耀他們兩個還敢上？
在這樣驚世駭俗的消息面前，夜耀他們兩人擁有武魂融合技這件事倒是小事了。
之後唐三的話更是將他們的情緒全部引爆。
“小三……你……你說什麽？”奧斯卡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寧榮榮也是一陣呆滯，就連自己右手不自覺的用力，指甲都抓進了奧斯卡的肉裏也沒有察覺。
夜耀他們兩個人的武魂融合技，不僅將對方兩位封號鬥羅的武魂融合技給擊破，還將那位武魂殿教皇給重創了？
這……愚人節？
“夜耀，當時你還是魂帝吧……”戴沐白吞咽了一口口水，甚至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千仞雪……”
“魂鬥羅。”夜耀淡淡的說道。
“啪嗒。”仿佛有重物墜落。
循聲望去，夜耀看到，以不動如山著稱的“不動明王“趙無極，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魂……魂鬥羅……“趙無極眼神飄忽。
他今年差不多六十了，但是才堪堪突破到魂鬥羅，這輩子也算是封號有望了。
可是，現在，你告訴我，一個不過二十五六的少女，竟然魂力等級和他一樣？
這……開什麽玩笑！
“這麽高？“就連大師也是吃了一驚。
雖然知道六翼天使武魂的得天獨厚，但是，他也是被千仞雪這在歷任六翼天使武魂持有者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修煉速度給嚇了一跳。
同樣的年齡下，千仞雪的父親，武魂殿上任教皇，也不過是魂帝罷了。
雖然武魂不一樣，但是卻是繼承了你的天賦嗎……
大師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個風華絕代的身影。
不，比你更甚……
不愧是你的女兒啊……
“但是這也說不通啊！”弗蘭德震驚之餘，也是有些不解。
同樣擁有武魂融合技的他，在武魂融合技威力這方面也是有著足夠的發言權的。
“魂帝和魂鬥羅，雙人武魂融合技，最多也不過是短暫抗衡封號鬥羅吧，而且還是那種九十一級的那種。”
就像是龍公和蛇婆一般。
又怎麽可能有如此威力？
哪怕是他們黃金鐵三角……
“不，這是有可能的。“大師說道。
“你們的武魂契合度是多少？“大師看向夜耀。
“是百分之九十九，還是……”大師的聲音中隱含期待。
這令他們黃金鐵三角都為之動容的威力，必然有其的道理。
人數上他們三人占了優勢，武魂品質稍遜一籌，卻也差距不算太大，畢竟他們三人武魂融合技的本質是黃金聖龍再現。
那麽，只可能是在武魂契合度上有著極大的差距了。
但是，他們黃金鐵三角的武魂契合度已經可以說是冠絕當代了。
那超過百分之九十九，無限接近於百分百的契合度，能夠在其之上的，唯有……
“一百。“夜耀幹脆的說道。
“果然！“聽到了這麽驚人的答案，大師反倒沒有太大的動容。
或許是早有預料，也可能是已然習慣了這個弟子帶給他的震驚。
“繼續……“大師向著唐三示意。
至於戴沐白等人，已經可以大致猜到接下來的劇情了。
無非就是打跑了武魂殿，然後面對被武魂殿重創的兩大十萬年魂獸，然後他們做了一回漁翁……
然而……
“他們獻祭了。“唐三有些黯然的說道。
“為了小舞，也為了他們那身為森林之王的尊嚴……”
“等等，為了小舞？這是什麽意思？”柳二龍忍不住插口道。
唐三沈默了一下，然後對著小舞說道：“小舞，把你身上的相思斷腸紅拿出來吧。”
小舞在短暫的遲疑之後，從她的懷中，取下了那多年未曾離身的仙草。
也就在小舞的相思斷腸紅交到唐三手中，第一次離開她身邊的剎那，在場的三個魂鬥羅幾乎在同時，面色劇變。
“這……這是……”原本坐在地上的趙無極踉蹌地爬了起來。死死的看著小舞，驚疑不定。
“這，小舞，你……”柳二龍也仿佛是第一天認識小舞一樣，上下打量著小舞。
弗蘭德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卻是同樣的金哥。
在他們身為魂鬥羅的感知中，在他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
“小剛，我記得你以前似乎提到過……”弗蘭德咽了口口水，幹澀的說道。
“嗯，十萬年魂獸化形。”大師幽幽的說道。
這個在武魂殿、藍電霸王龍宗數百年的豐富記載中，也只有寥寥數筆加以描述的，幾乎算是傳說的存在。
“什麽十萬年魂獸化形，院長，大師，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戴沐白一臉懵比，感覺自己好像被蒙在鼓裏一般，有些暴躁的問道。
“小舞她……不是人類，而是魂獸。”唐三輕聲說道。
“十萬年魂獸。”
幾乎是瞬間，戴沐白等人的身體仿佛石化一般，完完全全靜止在了原地。
腦海中沒有任何的想法，又或者說，已然沒有辦法思考。
如果不是他們還站著，而且胸膛微微起伏，說他們是死人都有人相信。
“你……開什麽玩笑，小舞怎麽可能……”戴沐白澀聲說道。
朝夕相處的同伴竟然是魂獸，而且是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十萬年魂獸，這樣的事實，哪怕是心臟再大的人也承受不住啊。
於是，大師就開始向眾人科普起來十萬年魂獸化形的秘辛。
同時，在眾人略微恍然之際，唐三再度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我的母親，也是十萬年魂獸化形。”唐三說道。
這句話，讓大師都是不由得動容。
“小三，你的母親也……難怪，我說，為什麽他當年會被武魂殿盯上，那麽這麽說來，他的第九魂環也是……“大師不由踱起步來，喃喃自語。
他一直很困惑，當年唐昊為什麽會突然被武魂殿盯上。
因為他的天資卓越？
雖然唐昊天資極高不假，但是，昊天宗的威懾力卻也並不是蓋的。
武魂殿不可能因此而和昊天宗全面開戰。
原來，竟然是因為這化形的十萬年魂獸嗎……
利令智昏，十萬年魂獸的吸引力，確實足以讓武魂殿和昊天宗正面對上。
小舞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其他人的表情。
說實在話，將這一切都坦白出來，她是經歷過一番掙紮的。
她倒是不擔心在座的人呢有對她不利的。
但是，她卻很擔心，他們會因為自己非人的身份，而對她敬而遠之，亦或是產生隔閡。
但是，幸甚，她並沒有從其他人眼中看到這樣的情緒。
她看到的，只有憐惜，感概、驚訝，還有關切。
“這樣一來，小舞在星鬥大森林修練的事就說得通了，那的確是最為安全的地方。”大師微微頷首。
“那麽泰坦巨猿和天青牛蟒和小舞你的關系是……”寧榮榮來到小舞身邊，挽著她的手，柔聲問道。
“它們是我的弟弟……”小舞在感動之餘，想到大明和二明的獻祭，也是不由有些低落。
“為了防止自己的魂環、魂骨落在武魂殿手上，所以選擇了獻祭嗎……”戴沐白輕嘆一聲，心中油然起敬。
如此剛烈，如此驕傲，不愧於它們那響亮的名聲。
“好了，小舞，不要傷心，我們還在……”朱竹清也是來到小舞身邊，柔聲安慰起她。
“嗯，我沒事。”小舞搖了搖頭。
雖然當時的確是讓她悲痛欲絕，但是，後來夜耀的做法卻是讓她心中得到了些許的希望與安慰。
“它們沒有死，它們還陪在我的身邊。”小舞輕聲說道。
寧榮榮和朱竹清對視一眼，都是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完鳥，小舞傻了，都在說胡話了。
果然，是悲傷過度的原因嗎？
“咳咳咳，忘了說了，雖然泰坦巨猿和天青牛蟒獻祭了，但是，實際上它們並沒有死。”夜耀幹咳兩聲，做了一下補充說明。
“什麽意思？”大師好奇的問道。
他知道，夜耀不會無的放矢，既然這樣說了，那麽必然是有他的道理。
於是，在夜耀的眼神示意下，唐三從如意百寶囊中，掏出了正在酣睡的一只小猴子和一條小青蛇。
夜耀指了指那只憨態可掬的猴子。
“這是泰坦巨猿。”
又指了指那條縮成一團的青蛇。
“這是天青牛蟒。”
“蛤？”眾人再度愕然出聲。
大師發誓，他這幾年受到震驚的次數都沒有今天這一會兒的時間受到的更多。
這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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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耀，你……沒事吧？”唐三試探著說道。
“我沒事，我很好啊。”夜耀奇怪地看了唐三一眼，似乎事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問出這麽一個問題。
“耀哥，那嫂……哦！“馬紅俊忍不住痛呼出聲。
委屈巴巴的回過頭，馬紅俊看到的，是正對他比劃著拳頭的戴沐白。
“死胖子，給我機靈一點！“戴沐白靠近馬紅俊，壓低著聲音喝到。
“別給我哪壺不開提哪壺！”
眼下，夜耀孤身一人回來，再加上前幾天他們兩人的異常，顯然，是因為某些原因，他們不得不分開了。
雖然看情況，夜耀的情緒波動沒有那麽大，但是，具體情況，誰知道呢？
“行了，別亂猜了。”夜耀搖了搖頭，不由有些無奈的說道。
“暫時分開罷了，本來雪兒她就答應了她爺爺，不能久離，問題不大。”
“哦哦哦……“眾人一陣點頭。
管他說的是什麽，反正點頭就對了。
不過，眾人也是明白了，夜耀真的不算是難過，起碼不算是特別難過。
“好了，進入正題。”夜耀沈聲說道。
“首先，先說關於小三的魂環吧……”夜耀看了一眼唐三，還有難得的面露緊張的小舞。
“這要從我和小三前段時間去接小舞這事說起……”
“我來說吧。”唐三接口道。
“我們去到了星鬥大森林，然後……”
“等等，小舞的家在星鬥大森林？”大師愕然的打斷了唐三的話。
看到唐三默默點頭，大師不由感覺到有一絲荒謬的感覺從心中閃過。
這大陸上，有什麽人會生活在星鬥大森林？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沒有。
那麽，星鬥大森林住著的都是些什麽呢？
那不就只有……
一道閃電劃過了大師的腦海，仿佛開天辟地一般，讓大師有些混沌的腦海一下子有了思緒。
一瞬間，以往小舞的種種異常，此刻都被大師一一想起，然後他第一次順著這些異常，更深入的去思考其中的含義。
史萊克眾人第一次去往星鬥大森林時，作為森林之王的泰坦巨猿極為不尋常的出現在森林外圍。
然後，在遭遇之後，泰坦巨猿帶走小舞，而其他人卻都只是傷而未死。
隨後，小舞突兀的回歸，還擁有了魂環。
天鬥皇家學院中，小舞身體有異，沒有去見三位魂鬥羅教委。
之後，獲取第四魂環時，小舞也是孤身一人獲取……
唐三和夜耀對於小舞的出身一直諱莫如深……
居住在星鬥大森林……
還有唐三身上的十萬年魂環……
大師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他先是驚嘆的看了小舞一眼，隨即以一種覆雜的眼神看著唐三和夜耀。
說不出是什麽感覺，不過，可能是欣慰更多一點吧。
夜耀和唐三的知識都是他教的，他們懂的，他自然也懂。
但是，若非這一次他們主動提起，他卻絲毫沒有想到過這個答案。
而他這兩個弟子，恐怕在五年前就早已了然於胸了吧。
於是，大師輕聲一嘆，欣慰的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的聽著唐三繼續述說。
至於其他人，雖然驚異，但是卻並沒有想到這方面。
“我們發現了武魂殿的蹤跡，然後跟了上去……”
“然後，面對進攻兩大十萬年魂獸的武魂殿，夜耀和千仞雪兩個人，用了武魂融合技……”
“嘶……”戴沐白等人倒吸一口冷氣。
據唐三所說，當時武魂殿，可是有著三名封號鬥羅，甚至教皇都在場，其餘人也都盡是好手。
這樣的陣容，已經是上三宗任何一家的全部底蘊了。
可是，饒是如此，夜耀他們兩個還敢上？
在這樣驚世駭俗的消息面前，夜耀他們兩人擁有武魂融合技這件事倒是小事了。
之後唐三的話更是將他們的情緒全部引爆。
“小三……你……你說什麽？”奧斯卡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寧榮榮也是一陣呆滯，就連自己右手不自覺的用力，指甲都抓進了奧斯卡的肉裏也沒有察覺。
夜耀他們兩個人的武魂融合技，不僅將對方兩位封號鬥羅的武魂融合技給擊破，還將那位武魂殿教皇給重創了？
這……愚人節？
“夜耀，當時你還是魂帝吧……”戴沐白吞咽了一口口水，甚至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千仞雪……”
“魂鬥羅。”夜耀淡淡的說道。
“啪嗒。”仿佛有重物墜落。
循聲望去，夜耀看到，以不動如山著稱的“不動明王“趙無極，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魂……魂鬥羅……“趙無極眼神飄忽。
他今年差不多六十了，但是才堪堪突破到魂鬥羅，這輩子也算是封號有望了。
可是，現在，你告訴我，一個不過二十五六的少女，竟然魂力等級和他一樣？
這……開什麽玩笑！
“這麽高？“就連大師也是吃了一驚。
雖然知道六翼天使武魂的得天獨厚，但是，他也是被千仞雪這在歷任六翼天使武魂持有者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修煉速度給嚇了一跳。
同樣的年齡下，千仞雪的父親，武魂殿上任教皇，也不過是魂帝罷了。
雖然武魂不一樣，但是卻是繼承了你的天賦嗎……
大師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個風華絕代的身影。
不，比你更甚……
不愧是你的女兒啊……
“但是這也說不通啊！”弗蘭德震驚之餘，也是有些不解。
同樣擁有武魂融合技的他，在武魂融合技威力這方面也是有著足夠的發言權的。
“魂帝和魂鬥羅，雙人武魂融合技，最多也不過是短暫抗衡封號鬥羅吧，而且還是那種九十一級的那種。”
就像是龍公和蛇婆一般。
又怎麽可能有如此威力？
哪怕是他們黃金鐵三角……
“不，這是有可能的。“大師說道。
“你們的武魂契合度是多少？“大師看向夜耀。
“是百分之九十九，還是……”大師的聲音中隱含期待。
這令他們黃金鐵三角都為之動容的威力，必然有其的道理。
人數上他們三人占了優勢，武魂品質稍遜一籌，卻也差距不算太大，畢竟他們三人武魂融合技的本質是黃金聖龍再現。
那麽，只可能是在武魂契合度上有著極大的差距了。
但是，他們黃金鐵三角的武魂契合度已經可以說是冠絕當代了。
那超過百分之九十九，無限接近於百分百的契合度，能夠在其之上的，唯有……
“一百。“夜耀幹脆的說道。
“果然！“聽到了這麽驚人的答案，大師反倒沒有太大的動容。
或許是早有預料，也可能是已然習慣了這個弟子帶給他的震驚。
“繼續……“大師向著唐三示意。
至於戴沐白等人，已經可以大致猜到接下來的劇情了。
無非就是打跑了武魂殿，然後面對被武魂殿重創的兩大十萬年魂獸，然後他們做了一回漁翁……
然而……
“他們獻祭了。“唐三有些黯然的說道。
“為了小舞，也為了他們那身為森林之王的尊嚴……”
“等等，為了小舞？這是什麽意思？”柳二龍忍不住插口道。
唐三沈默了一下，然後對著小舞說道：“小舞，把你身上的相思斷腸紅拿出來吧。”
小舞在短暫的遲疑之後，從她的懷中，取下了那多年未曾離身的仙草。
也就在小舞的相思斷腸紅交到唐三手中，第一次離開她身邊的剎那，在場的三個魂鬥羅幾乎在同時，面色劇變。
“這……這是……”原本坐在地上的趙無極踉蹌地爬了起來。死死的看著小舞，驚疑不定。
“這，小舞，你……”柳二龍也仿佛是第一天認識小舞一樣，上下打量著小舞。
弗蘭德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卻是同樣的金哥。
在他們身為魂鬥羅的感知中，在他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
“小剛，我記得你以前似乎提到過……”弗蘭德咽了口口水，幹澀的說道。
“嗯，十萬年魂獸化形。”大師幽幽的說道。
這個在武魂殿、藍電霸王龍宗數百年的豐富記載中，也只有寥寥數筆加以描述的，幾乎算是傳說的存在。
“什麽十萬年魂獸化形，院長，大師，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戴沐白一臉懵比，感覺自己好像被蒙在鼓裏一般，有些暴躁的問道。
“小舞她……不是人類，而是魂獸。”唐三輕聲說道。
“十萬年魂獸。”
幾乎是瞬間，戴沐白等人的身體仿佛石化一般，完完全全靜止在了原地。
腦海中沒有任何的想法，又或者說，已然沒有辦法思考。
如果不是他們還站著，而且胸膛微微起伏，說他們是死人都有人相信。
“你……開什麽玩笑，小舞怎麽可能……”戴沐白澀聲說道。
朝夕相處的同伴竟然是魂獸，而且是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十萬年魂獸，這樣的事實，哪怕是心臟再大的人也承受不住啊。
於是，大師就開始向眾人科普起來十萬年魂獸化形的秘辛。
同時，在眾人略微恍然之際，唐三再度拋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我的母親，也是十萬年魂獸化形。”唐三說道。
這句話，讓大師都是不由得動容。
“小三，你的母親也……難怪，我說，為什麽他當年會被武魂殿盯上，那麽這麽說來，他的第九魂環也是……“大師不由踱起步來，喃喃自語。
他一直很困惑，當年唐昊為什麽會突然被武魂殿盯上。
因為他的天資卓越？
雖然唐昊天資極高不假，但是，昊天宗的威懾力卻也並不是蓋的。
武魂殿不可能因此而和昊天宗全面開戰。
原來，竟然是因為這化形的十萬年魂獸嗎……
利令智昏，十萬年魂獸的吸引力，確實足以讓武魂殿和昊天宗正面對上。
小舞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其他人的表情。
說實在話，將這一切都坦白出來，她是經歷過一番掙紮的。
她倒是不擔心在座的人呢有對她不利的。
但是，她卻很擔心，他們會因為自己非人的身份，而對她敬而遠之，亦或是產生隔閡。
但是，幸甚，她並沒有從其他人眼中看到這樣的情緒。
她看到的，只有憐惜，感概、驚訝，還有關切。
“這樣一來，小舞在星鬥大森林修練的事就說得通了，那的確是最為安全的地方。”大師微微頷首。
“那麽泰坦巨猿和天青牛蟒和小舞你的關系是……”寧榮榮來到小舞身邊，挽著她的手，柔聲問道。
“它們是我的弟弟……”小舞在感動之餘，想到大明和二明的獻祭，也是不由有些低落。
“為了防止自己的魂環、魂骨落在武魂殿手上，所以選擇了獻祭嗎……”戴沐白輕嘆一聲，心中油然起敬。
如此剛烈，如此驕傲，不愧於它們那響亮的名聲。
“好了，小舞，不要傷心，我們還在……”朱竹清也是來到小舞身邊，柔聲安慰起她。
“嗯，我沒事。”小舞搖了搖頭。
雖然當時的確是讓她悲痛欲絕，但是，後來夜耀的做法卻是讓她心中得到了些許的希望與安慰。
“它們沒有死，它們還陪在我的身邊。”小舞輕聲說道。
寧榮榮和朱竹清對視一眼，都是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完鳥，小舞傻了，都在說胡話了。
果然，是悲傷過度的原因嗎？
“咳咳咳，忘了說了，雖然泰坦巨猿和天青牛蟒獻祭了，但是，實際上它們並沒有死。”夜耀幹咳兩聲，做了一下補充說明。
“什麽意思？”大師好奇的問道。
他知道，夜耀不會無的放矢，既然這樣說了，那麽必然是有他的道理。
於是，在夜耀的眼神示意下，唐三從如意百寶囊中，掏出了正在酣睡的一只小猴子和一條小青蛇。
夜耀指了指那只憨態可掬的猴子。
“這是泰坦巨猿。”
又指了指那條縮成一團的青蛇。
“這是天青牛蟒。”
“蛤？”眾人再度愕然出聲。
大師發誓，他這幾年受到震驚的次數都沒有今天這一會兒的時間受到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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